這是正常小孩該有的表現嗎?這是正常小孩該有的心機嗎?至少這方面,他已經比絕大多數成年人強了。兩人打了個照面,張凡忽然問道:“阿姨,妳能——”
顧棠敲門得到回應之後才進去,輕輕壹笑,道:“新的壹天開始了,我們先來穿衣服。”機會難得,顧棠自然是要好好表現的。那就是能做多快有多快,能怎麽顯擺就怎麽顯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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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下傻子也能看出來有問題了。難不成用手機打給座機,自己跟自己玩麽?除了神經病,誰也幹不出來這樣的事情。
領導跟著松了口氣,越發覺得顧棠會說話了,今天同意他們來直播,是真的沒做錯。在綜合大樓逛了壹圈,又到了吃午飯的時間,照例是那個小食堂,顧棠依舊壹馬當先,端著大盆的菜出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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